第四章 乐极生愁

消磨时间，可是又不能违背风雨荷的话，只好耐着子等着。他心里暗暗祈求：“快点出来吧，雨荷，再不出来，我就要疯掉了。都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不出来呢？时间，时间，太可恶了，这是我此刻最大的敌！”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风雨荷终于从门里走出来了。她一改平时的快步、大步，而是迈着小步，仿佛每迈一步都要思考一下，每迈一步都很小心。再看她的脸，眉紧皱着，美目也少了光辉。她抱着肩膀，低着，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风雨荷上了车，关好门，发动了车，调过，往回驶去。她板着脸，不出一声。成刚也是个知趣的，也不多话。他默默地望着前方，不时看看她，心想：“等着吧，等着她自己说话吧。到该说的时候，她会跟我说的。”

风雨荷并没有把车直接开往市区，而是开往江边的偏僻处，那里几乎没有。她把车停在江边的路上，然后沿着沙土小路走向江边。成刚也下车，紧跟了上去。

大江横在前方，静悄悄的，看不出它流动的样子。此时已是晚秋，水流较小，江面显得并不宽阔。斜阳照在江面上，闪着耀眼的金光，也有一些鸟在江上飞行，忽高忽低的，不时发出几声鸣叫。

风雨荷在江边杂上站定，望着大江发呆。成刚来到她的身边，一起受着江风的吹拂。此时的江风已经有几分清凉了，再不复夏天那般。风吹起她的秀发，一一。

两谁都没有说话，但两都有话说。

风雨荷的美目眺望着远方，说道：“成刚，你想不想跳江，在波涛翻滚中结束生命？”

成刚听了，心里枰枰跳，说道：“雨荷，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风雨荷将目光转到成刚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笑意。她说道：“我没有想寻死啊。我只是在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

成刚点点，说道：“好吧，我就回答你吧。我不想跳江，更不想结束生命。因为我觉得活着很美好，许多事需要我去做，我根本就没有死的理由。我想活到八十岁，我想闯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父亲的安排，使我提前进了这个行列。”他说得神采飞扬的。

风雨荷也点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看着才顺眼，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只会泡妞，只会在床上，那是大流氓，是最没有出息的男，我向来嗤之以鼻，看不起他们。如果我有权的话，一定将那种男通通都变成太监，以免受苦，污染社会，弄脏环境。”

这话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