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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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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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打个电话。”刘莺说着,本来到这也已经可以告辞了,刘莺起身站了起来,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挪到了椅背后面,她睇视着他裤裆下面坚挺起来的顶做蓬帐了的那一堆,觉得一阵强过一阵的的冲动在她的血管里无声的欢畅。

刘莺没想到他突然地睁开了眼,她那虎视眈眈的眼睛收敛也太匆促了,她的脸一下就绯红了起来,白皙的脸一旦红了就一下红到了耳根,是一种成熟羞涩的媚态。他不由得扯了一下衣摆,用衣摆覆盖住下体。

楼梯不适时宜沉重地响起,刘莺如梦初醒,从那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挣脱出来。是那老太上了楼来,她问他是否要吃饭了。他介绍说那是他的房东,他只身一安排到了上海,单位也没法解决房子,就渐住到了这里。

老太的充满疑惑的目光让刘莺有点窘迫,心里被那老太过于殷勤的打探搅得发虚,隐隐地颇有她跟这男孩会发生什么。但那只是一闪即逝,她的表立即又变回自信,相当的庄重,她从容不迫地以优雅的姿势翔立着。

走到了街道上,刘莺的脸又绯红了,一副少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她看着习习夜风掠过疏密有致的花影,领悟着一片明明暗暗悉悉索索的有形景致。听着远处舞池里红男绿使劲摇响像金钱一样不断增殖的丰满浑圆部。

读大学时的刘莺有个绰号玻璃美,玻璃是冰冷的,只能用来远视。那些追求她的男在经历了多次的漠然的碰撞后,都自觉地选取择了放弃,暗自感叹这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不知是怎样的男才能走进她的心扉。

待到快毕业了的时候,才发现每当周末都有一辆小车停在校门等待着她,一个瘦高的男戴着墨镜殷勤地为她开启车门,然后一溜烟地走了。刘莺还来不及仔细体味恋的甜蜜,这个叫周文龙的男就将她收编做了妻子。

周文龙是刘莺的母亲儿时好姐妹的儿子,她们介绍给了刘莺,以前他们是熟悉的,但到了这谈婚论嫁的时候就显得陌生,在他们单独第二次约会时,这个有着白净脸颊的男露出了男最丑陋的一面。刘莺后来才证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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