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星期六不用上班，星期五下午大家都很早下班，有几个说要留下陪我们，也给我推了。我约了司机明天带我们去长城。晚上我们去一家老舍茶馆看表演，这一家东西在北京大有来，是专门表演传统中国艺术如歌剧，相声的。当年尼克逊，NR，还有本首相等大官都来过这看表演。我对这些东西其实没甚麽兴趣，反正也不知道在唱甚麽，演甚麽，除了最後一个相声外没有一个看得懂，听得惯。青青到好像很有兴趣的每样仔细的看。不过也无所谓，可以看她的腿和握她的手我也很满足，我想我看她腿的时间比看表演多几倍。

之後我们去北京数烤鸭外第二出名的食物，涮羊。涮羊其实就是羊火锅，不过酱料很特别，能去除羊本身的“骚”味。我们去一家叫能仁居的涮羊店。能仁居可能是除了全聚德外北京第二大门号。它先在这条街开了一家本店，其後又在其他地方开分店不说，但因为他在这条街的店生意太好，现在这整条街都是涮羊店，少说也有二、三十家，所以这条街又叫“涮一条街”。

北方真能吃，点菜的时候问我们要多少盘羊，一盘八两，我想青青吃不多，就说要一盘好了。店员说太少了，我说好吧，那来两盘吧。她说太少了，我们不够吃的，那我问她说要来多少盘才好。她说像我这样子的小伙子（北方的）

每个都起码吃四、五盘，有的吃七、八盘。我们两个起码来个四盘吧，不够再叫。我想四盘不就两斤，大陆的斤又比较重，怎麽吃得下？不过不想给店员小看，就说好，来四盘。来了四盘小山般的羊，我们苦笑了一下，我说∶“慢慢吃，吃不完的最後都掉下去煮。”

以北京寒冷的天气吃涮羊是最好不过，羊切很薄，水很烫，所以沾两、三下水羊就熟了。吃起来很热很燥，最好是边喝冰凉的啤酒边吃。这里的青岛啤酒是我最喜欢的（这可跟青青没有关系），因为它听说是用庐山矿泉水酿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庐山在那儿，有甚麽好）。反正喝起来很清凉，很顺。味道是我喝过最清澈的，但不会淡至淡然无味的样子。

我跟青青聊起公司以外的事，我问她喜欢甚麽。她说∶“我喜欢看电影，因为可以看到很多外国的事物。”我问∶“那不如去外国玩好了。”说完後有点後悔，知道如果可以，青青一早就会去外国玩了。她说∶“我也想，以後我一定会去外国看看，希望去了以後可以好像你这样懂这麽多东西。”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懂得不多啦，我留美时是在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