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天灾

自发生那次信件风波后，公公加强了对我的防范，外出时用一把小铁锁将我双手铁环锁在背后，劳动时才放开。在家里婆婆形影不离的同我在一起，晚上睡觉从外面把我的房门外锁上，我就同囚禁在她家犯一样。

我们就这样天天在泉眼上挖掘长生果，连田里庄稼都荒芜了。别的油菜都收了，上秧，而我家的都熟透了，菜子从夹里炸出来。终于引起村里注意，有跟踪到泉眼，问婆婆挖什么。婆婆总以找药来搪塞。有些好心的村里警告公公，泉眼周围是圣地范围，不能在那里挖掘，会招灾的，公公财迷心窍，根本听不进。

当村里完秧后，天气变得反复无常，冷热。村后高山上的雪峰，整天云雾弥漫。那一天在山上，天气异常的热，气压低，闷得难受。我对婆婆说：“婆婆。这天不正常，我怕要下雨，早点回去吧。”

婆婆也累得够呛，脸上又是汗，又是泥。她望了望天，虽然是晴空万里，但太阳光火辣辣的，不像四月天。她自言自语地说：“这天实在太反常了，怕有大雨。”

她默不做声地收拾工具，将挖出的长生果拾进筐里，我和她抬到泉眼下山沟小河里边洗净。我同她一样，脚上粘满了泥，连脚镣链上也糊满了。她对我说：“把身上洗洗，早点回家吧。”

我坐在河边，先洗脸，把手和手腕上铁环上粘得泥洗净；再把山袜上，鞋上及脚镣上的泥全用河水冲掉。山沟小河的水，是雪峰上下来冰水和泉眼冒出的热水混和在一起的温水，洗过后，脸上、手上感觉特舒服，皮肤上就同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光洁润滑。我突然醒悟，这神仙寨的美丽与健康，和这雪峰下来的冰水与泉眼出热水肯定有关。产在这里长生果的保健价值，也肯定与其它产地不同。我正在想非非时，婆婆一声呵叫。

“发什么呆！快洗，好回家！”

婆婆没好气地呵叱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她和公公近来收颇丰，越来越财大气粗的样子。近来，把我刚来时那一点点友善的假面具都撕下来，把我纯粹当牲来使用。我听婆婆话，连忙把脸上水擦，走上岸。她把背筐让我背上系好，将我双手反剪，用锁把我手腕上铁环上两个半环锁在一起，再将部分工具和生活用品放在背筐里面，她自己也背个背筐，同我一起回家。

背上驼了几十斤东西，身上绑的金属链勒得更紧，束腰压迫胸腔，呼吸浅而频繁。阴部的环在负重走路时，对那敏感的地方刺激得更利害，双手反锁在背后，想往上提紧内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