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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已经不可能了！”唐宁长叹一声，将他和林婉的故事娓娓道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对章曼和宋健之外的
讲过林婉的事
。
“唐哥，我混夜场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男没见过？可是像你这样重感的男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真羡慕她，虽然不在了，却能永远活在你这样优秀的男心里。”听完林婉的故事，雨佳沉默了半天才慢慢地说道。
“雨佳，我看你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总不能一直混在夜场里吧？”唐宁看着雨佳一副历尽沧桑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我刚开始去夜场是因为我妈肾衰竭，透析需要钱，那时我刚从旅游学校毕业，在一家酒店当迎宾，我以前一个同事和我说，去夜场陪男喝酒一天就能挣好几百，我就动心了。结果，这一去就一直混到现在。”雨佳叹了
气。
“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唐宁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现在？我母亲维持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去世了。可是我已经离不开夜场了，那里面挣钱这么容易，随便喝喝酒唱唱歌一晚就能挣几百，更不要说出台了。但凡是
，只要进去了，就很难轻易脱离。”看着雨佳一副饱经世故的样子，唐宁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唐哥，给我留个电话吧！”临走时，雨佳对唐宁说道。
“那你得答应我个条件，以后别叫我唐哥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唐宁笑道。
一个月以后晚上，唐宁和雨佳正在夜航船附近的一家重庆火锅里吃饭。自从那天中午喝完粥，雨佳就隔三差五地给唐宁打电话。她一般都是晚上上班之前找唐宁，然后和他在“夜航船”附近吃晚饭。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等你还不行。”此时雨佳正低声讲着电话，看神显然是和“客户”。
“又是那个老黄，真烦，成天缠着我出台。”放下电话，雨佳撅着嘴说道。
雨佳经常给他讲夜场见闻，唐宁早就见怪不怪，随问道：“那你打算去么？”
“看心吧！”雨佳故作神秘地笑笑，拿出包要结账。
“还是我来吧！”唐宁按住雨佳的手，掏出自己的钱包。
“唐宁，你是我这些年遇到的唯一一个请我吃饭却不是为了上床的男。”雨佳笑着说。唐宁笑笑没说话，扬手叫来了服务员。
出了火锅店，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雪花来。唐宁和雨佳一前一后走在冷清的街道上，雨佳穿着一件米色风衣，配上黑色的长靴，
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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