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

打算带你再去看看医生，如果发育到能改别，你爸爸打算让你出国把学念下去，或者是给你办转学。

我先午休了，妈妈。

刚刚光跟你爸爸说你的事去了，没看见你的消息，你刚才想说什么但是？

周是允拿着pph，从小受的是教育，声音更化，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再难以接受，旁的期望像铅球，拿在手里扔不远，片刻后尚需拾起。

深呼吸了一下，向下看裆部的位置，宽松的校服裤子下，隐约露出器官的形状，周是允打了一下，自己痛到蹲在地上。

pph被放回去了。

——

周四，周五，历从来快，于元的周末一向在宿舍，这一周余之彬不回去，于元约了周是允在周末的时间。

半个月过去了，自从裸照以后，风吹动很少，于元看到过课本被划烂，看到过水瓶里有虫子，座位上有水。

但在周是允视线范围内，余之彬和沙丽不再约她出去，已经是很好的结局。

今天周六，我们去吃饭吗？

于元是用感谢教授的借留下周是允的，周是允真的相信，在手腕上戴着pph，一起走在街上。

华莱士吗？

周是允眉毛皱着，摇了摇。

麻辣烫？

周是允看着不是很有食欲。

煎饼果子？

周是允把外套脱下来，说：有点热，我们吃冰淇淋吧？

于元被带到了商场，在商场感受到了市内的繁华，在乡镇见不到的，通通在眼前浮现。

珠光的首饰，科技的车辆在大厅，让望而却步的餐厅，只是一件小食，张贴在玻璃上的价钱，掏空她的袋才付得起。

但是她只带了20块钱？

于元表现得很局促，张了张嘴，又闭回去，额上汗要出来了，拿袖子试去，不断地在脑子中温习话语，最后变成自自弃的一句：我可能……

周是允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可能？

我可能没带够钱……

于元认为这比被霸凌更耻辱，像是被扒光了，查看她的贫穷，她已经用知识伪装自己，用聪明伪装在天鹅之中，但只有一层皮不够用，内核还是青蛙。

那我们要留在这里洗盘子了？以周是允的气质，不像是服务员，反而更像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