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成长的岁月中，见过太多子自愿或者不自愿地与男欢的场面。

在鬼王峒，在南荒，甚至在六朝，无论什么样的，当她们伏在男身下都宛如婢。不管她们曾经的身份如何，那一刻，她们都是作为男发泄欲望的玩物，猎艳的战利品，买卖的易品而存在。

而小紫的母亲，那个来自碧鲮族的艳姬，为了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轻易便拿体换的举动，更让这个少刻骨铭心。这一切给小紫的影响就是：在她潜意识中，拒绝成为，拒绝像一样去服侍男。

因此，她虽然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更喜欢像男一样征服。她可以和自己唇舌相接，却不会去亲吻自己男的象征。她有着娇柔骨的风，却不肯拿出最少的一点来讨好男。甚至连她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记忆力也不仅仅只是天生的，程宗扬总觉得她有一种信念，她要用自己的智能证明，一个可以比所有男更聪明。

因此，她迟迟不肯成为自己的，她害怕会变成那种附庸于男的凡俗。她怕把一切给自己，伏在自己身下，便从形式上与卓云君、泉玉姬那些子沦为一处。这是小紫化解不开的心结。……但程宗扬并不打算揭这些，就让她觉得自己笨笨的好了。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待她心里开出鲜花的那天。

程宗扬想起在南荒的时候，武二那个臭不要脸的曾用他的锣嗓子嚎过一首山歌：妹是鲜花送哥栽，哥有办法让花开，一夜浇你三回水，哪朵不开用手掰！

粗犷到粗鲁的民谣引来一片笑声，当时苏荔笑着唱道：千里采花来送哥，想要找哥隔条河，妹变蝴蝶飞过来，有缘千里来会合……

想起武二和苏荔那对在哪儿都能放得开的狗男，程宗扬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有碧姬那样的母亲，小紫的技巧简直是天生的，她娇的喉鳃宛如一团暖暖的果冻，在上柔腻地滑动着。她的吸吮有着奇妙的节律，自己无法渲泄的欲望被安抚下来，狂的真气渐渐平息。体欲望虽然还像火一样强烈，脑海中杀戮的狂念已经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先前像被铁箍束住的在她喉鳃中胀起。程宗扬试图拔出阳具，小紫却抱住他的腰，将他阳具含得更。

程宗扬屏住呼吸，一阵跳动，在她娇媚的小嘴中起来，浓稠的一波波她喉咙处。

良久，小紫吐出阳具，一手掩着喉咙，小声娇嗔道：你得好多……

程宗扬怜地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