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会惹来一顿劈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说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

“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发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枫，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吩咐你，你要说什么？”蔓枫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房，狠狠拧着大声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蔓枫疼得吸了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语塞，除了抓住她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戒具说：“不用跟她废话。

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上。

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挣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