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23-35）

纪荣直白地贴着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撑开窄窄的，圆润的磨着敏感点，如果进来……

恩慈捧着他的脸，不自觉地倾诉：“以后我们去大阪……我…我在那儿也有个家，就是隔音不太好。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想把他带回去。想和他同居。想给他看自己租下的房子，给他看自己一直以来攒下的家当。

她做了很多东西，小挂件，小摆件，j叁分玩偶，软软的可以捏的娃娃……满满当当堆了一个柜子。

她喜欢长大，喜欢支配自己生命与财富的感觉。想在逐渐找到生活正轨时和他在一起，这里很好，可她不想活在过去。

“我…我想永远和你住在一起…”陆恩慈轻声说。

身体随着他往上晃，很舒服，一点儿痛都没有，裹着他像裹住自己。

“想你……”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嗯？”纪荣开：“可以，所有事……我们都可以这样慢慢来。”

他望了眼窗边，把被子用力扯了上来。

（二十九）小神仙

纪荣睡了。陆恩慈躺在他身旁，一点一点拱进男怀里。

天已经完全亮了，窗外有鸟鸣，大概六七点钟。楼下似乎是管家带来维护花园，清理卫生，偶尔能听到轻微的声音。

五点多钟时陈叔来电询问，当时纪荣还站在床边按着她，陆恩慈听他接了，声音沙哑问“什么事？”，捂着嘴没敢继续叫。

一时间，四周只有男应答的声音。纪荣垂眼望着她，俯身下来略略扇了一掌，终于又在空气里添了道细细的哭声。

他做得很从容，拿着手机说“照常就好”的时候，也照常顶着宫上方磨，力气压在平静的表下面，狠得像个好相处的君。

后的姿势水不到脸上，纪荣听着身下的孩子咬着手指啜泣，按着她发抖的脊背开：“最近都在，嗯，不用，每天早晨来打理就够了。”

他们从凌晨做到清晨，纪荣了两次，陆恩慈软倒在床边，沿着内侧流了一腿，拒绝站起来，拒绝洗澡。

味道太清楚，刚开荤的小孩闻着很容易反复发。

纪荣国际航班回来已有倦意在，见她又湿漉漉凑过来，闻了闻她身上浓的腥味儿，脆拔出来带着去洗澡。

陆恩慈是坐在纪荣腿上把腿心洗净的。水汽氤氲中赤着身体吻他，舌尖纠缠时偶尔也会喝到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