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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再度起身压住她。
“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男
伏在身后问，开始用力气弄她。
陆恩慈目光迷离地抱着枕
，赧赧道：“
你，感觉你。”
“你呢？”她问。
纪荣正在重重地、慢慢地捅开湿润黏腻的所在，低低开
：“神魂颠倒。”
这句话说完，两个都是一静。
纪荣盯着陆恩慈微红的后颈，把她翻过来。她捂着眼睛似乎抗拒对视，可纪荣此刻无比想要用视线接吻。
脸上的发丝被剥掉，陆恩慈气喘吁吁看着身上的男，对方目光专注，恒久温柔，前一天的幻觉不再，她依然可以注视他的眼睛。
她呼了气。
纪荣似有些动容，俯身埋进陆恩慈颈窝笑了一声，叹道：“我从前想，总要在你面前表现的不一样一点，总要和同龄不同些。可真到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
他耐心地等着
孩子高
痉挛的那一阵过去，压低腰身把水潭重新搅弄黏腻，才道：“好姑娘，你太年轻了…”
他低声重复：“真的太年轻，而我……”
纪荣吻了吻陆恩慈耳畔：“不要再离开了，一直这样陪着我。至少在我真的变成那种老之前，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所有需要你费力气去做的事，我都可以解决，哪怕是……”
他没有说下去，唇舌附在少颈肩，把吻痕印在上面。
两从凌晨四点一直做到六点钟后，纪荣向来是醒得早的，可这么被
力旺盛的孩子缠着，不觉又抱紧她睡过去。
陆恩慈没有睡。
她细细观察着纪荣的面容，待男呼吸平缓均匀，哆嗦着从床上爬下来，在地上翻纪荣的钱夹。
果然在他风衣里面。
她记下每张卡和钱币的位置数量，小心摸了一遍，果然如马捷报那
所说，自夹层里摸出一张照片。
已经有点脆了，陆恩慈屏住呼吸翻过来，望着上面的像，怔怔出神。
很旧的一张证件照片，像处已经有褪色的
况。十九岁的陆恩慈青春动，表平静地看着镜，长发挽在耳后，穿一条
色的无袖裙。
纪荣还在睡眠，他眉宇间有种微妙的绪，像
需求得到满足的饱腹餍足，又很轻愁。
他把自己的照片放在钱夹间层里直到它变旧，可陆恩慈的记忆告诉她，她来到这里才不过叁四个月。
她努力回忆着那些梦，思考马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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