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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她捂住脸深呼吸，呼吸声无比
湿。纪莲川起身，又倒满一杯酒，端到床边递给她：“来，多喝点，心里会好受点。”
陆恩慈跌跌撞撞地喝了，酒水从她唇边溢出，部分流在枕面。
纪莲川躺到她身边。少
醉了，眼神迷离，又媚又纯，枕着胳膊静静看着
的容貌出神。
“你想和他恋
？”纪莲川问：“小朋友不能一边做母亲，一边做的。”
陆恩慈喃喃道：“冲突吗？我们之间，母亲不是母亲，不算。我算什么呢……”
胸衣被解开了。
纪莲川捻着小小的
尖，柔声道：“小蠢货。”
陆恩慈低低应了一声。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
的触碰，在纪莲川的喘息声里，逐渐迷失自我，磨蹭起膝盖。
她由着摸自己的胸，偶尔是小
。有时哭狠了，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再度看到纪荣的影子，就摇摇晃晃撑起上身去吻纪莲川，却被对方避开。
“我可不敢亲你，”她笑着：“我是得病，但还没彻底疯掉。小荣知道了，会生气。”
陆恩慈醉醺醺地问：“他生气什么样？很凶，脾气差……哈，我又不是没见过……”
纪莲川微微眯起眼睛，亲吻少的锁骨。
“我也见过小荣父亲生气，好孩子，你想不想听？”
陆恩慈怔然道：“想。纪荣父亲…长什么样？我没想过这茬。”
纪莲川把眼前这对丰盈的小
子揉红了。
她杏仁般的长指甲不断在晕周围划出红痕，浅浅的粉色晕充血肿起来，就像被吸过一样。
纪莲川恼怒地想，大概自己的儿子跟她做时，就会把她咬成这样。
那么年轻纤细的身体，和她曾经时一模一样，然而偏偏有那么一个年纪大出一倍有余的男，
夜夜地占有她，禁止别和她求。
“小荣的父亲…年纪很大了，我生孩子时，他已经四十多岁。我那个时候…”
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她很不高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流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
，对自己留在孩子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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