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7）

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旧聚合，独缺汝耳。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泄五，今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久矣，恐畏，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啼耳，我已将你送归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

众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新既欲他你，今番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新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嵴，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故也分不得尊卑。余娘乃暗忖：若

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乃万年九尾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锥处』，我乃九尾雉乎？

不说余新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抵于阴户颈，弄耸多时而不得。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新惊跳，金儿道：若果是血，恐已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雉也！

众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没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1，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