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04）完

的嘴旁，轻声问：“怎么样，她……回心转意了？”

我忍不住张开眼，望着她那张还带些稚气的小脸，困惑地问：“雁儿，你真的喜欢我？”

她认真地点点，说：“真的呀，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叔叔？”

石雁儿的小脸有些胀红，说：“喜欢你呀。”

我叹了气说：“真喜欢我，就不能叫叔叔了。”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问我：“那……我叫你什么？”

我想了想说：“叫……叫许华哥吧，叫叔不是差了辈了？”

石雁儿高兴地点着说：“好呀，好呀，那我就叫你哥，叫你华子哥。”

她歪着想了想，蹙着秀眉说：“那我该叫她什么呢？”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叫吗？”

她摆了摆手，像个大似的说：“哎呀，你不懂，以前不叫是因为她嫁的是我爹，现在她要嫁的是你啊。”

我听了一震，吃惊地望着她，不知她在想什么，惊讶地说：“那你……你不是……”

石雁儿甜甜地笑着：“我也嫁给你呀，我现在还小，我大些以后，我也嫁给你。”

只听得我目瞪呆，愣愣地说：“雁儿，这……你不懂，法律不许一个娶两个老婆的。”

石雁儿得意地说：“我知道呀，解放前可以，现在不可以嘛，我知道。”

她的眼珠转了转，按着自已的想法说：“可是玉儿……姐你呀，我也你呀，听说城里也有找小老婆的，尢其是当官的、有钱的，电台都说过呢，我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点着：“对，我叫你华子哥，她一向都叫你小华弟的，那我就该……叫她姐姐！”

呃？这还是地球吗？我觉得我才像个乡下土包子，而她，恍惚中好像是留洋归来的……

我醒了醒，苦笑着说：“她……怎么说也是你娘，你叫她姐姐？”

石雁儿蛮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东村老赵家的在城里当工的五叔，在县里当工，新娶了个媳儿只比他儿子大七岁，他儿子就叫他后妈敏姐的。”

她嘻嘻地笑着，说：“以前我从来不叫她什么，我肯叫她一声姐，她一定也很高兴。”

我望着这位新新类，已经无话可说。

我都是外伤，住了一天院，观察没什么大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