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76-180）

他有意思？

他哪来的自信觉得银娘子会看上他一个年老体弱的老子？

净姝想着，只觉得眼前一花，周遭突地黑了，蔡老不见了，只远远听着一声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传来。

听着声音不太远，听那梆子声，现下是五更时候。

豆腐店关着门，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想来是那银娘子起床磨豆子了。

门听着不大真切，净姝想进去却是无法，只能绕去了后门。

银娘子推磨感觉很是费力，气喘吁吁地声音透过院墙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得很是清晰。

轻轻地喘息声，听得莫名暧昧。

净姝靠着墙仔细听了听，看有无异样，直到打更的蔡老走到她身边来才回过来。

她看着蔡老停下了脚步，看着他猥琐地将耳朵贴上了银娘子家的院墙，看着他一手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面，掏出了那东西。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他的那物，赶紧躲去了一旁。

行吧，她收回那句年老体弱的话，看他这本钱还是挺足的，也难怪银娘子后来会跟了他。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看着他对着银娘子的墙冲了一发白。

随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墙上残留的水，不由皱了眉，难不成早在蔡老太瘫痪前，他就对银娘子有过非分之想了？早就在银娘子墙外，听着她磨豆子的喘息声偷撸过无数次子了？

看到此处，净姝算是都想明白了，原先他们两个没甚集，他只敢偷偷听着银娘子磨豆子的喘息声偷偷撸子，并不敢当面对家起色胆，后来蔡老太瘫痪，他借着这事去找银娘子帮忙，银娘子的热心，与一旁的打趣，滋长了他心中的龌龊念，色壮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净姝深觉是这样没错，正想着，面前的景色突地又变了，她不知怎么到了银娘子的豆腐店里。

天色蒙蒙发亮，银娘子刚做出一锅豆腐花，正要放压板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银娘子似不意外，打开了门，将蔡老迎了进来。

“收工了？正好，刚出炉的豆腐花，给你来一碗。”

银娘子说着话，拿过一个空碗，帮他装了一碗。

装豆腐花的银娘子没注意到自己领的两粒扣子没有扣，许是做豆腐太热了，她松开散热忘记扣上了。

盯着她脖颈那处儿点点白，老蔡有些出，只觉得她那处比刚出锅的豆腐花更白更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