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03）

就能看到的。远处如果来，也不可能看得清你穿的是什么，这个距离，是男是也看不清的。”

妈妈踮起脚看了看远处，发现确实没什么危险，于是支支吾吾的低声说：“一定要脱裙子吗？要不我穿高一点？而且露出底裤来有什么好看，丑死了。”

我隻能说：“怕什么啊，今天是外拍你穿的裤袜比较厚，看不清什么底裤的。”

我的解释很有说服力，加上我们在这里折腾了几个小时，周围方圆几里确实没有见到有活动，所以妈妈转圈看了一圈附近，扭扭捏捏的拉开短裙拉链说：“那你快点。”

我这时心都快跳出来了，隻觉得皮发麻手脚酸软，呼吸都有些缺氧。几张照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就拍了，大部分都跑焦都没注意。

好在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120d厚度的天鹅绒色裤袜，脱下裙子以后，色裤袜在夕阳下显露出琥珀一样美丽的通透感，内裤的位置隻有部分黑色透露出来，并不扎眼。

所以妈妈自己低看看小腹和臀部，发现和冬天的紧身秋裤也差别不大，于是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

好在妈妈摄影经验丰富，隻用了几分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和姿势，在整个摄影最后，献上了一套没有穿裙子的裤袜照。在极蓝的晴空下，妈妈的大胆着装体现了矛盾的感，上身緻的白衬衣端庄优雅、发型妆容文艺知，下身没穿裙子裸露着裤袜下的腰臀曲线，搭配成熟气质的尖高跟鞋，则充满了与其形成矛盾冲击的轻微靡感、禁忌感。

尤其是最初十几张，妈妈那种羞意还留在脸上的照片效果最好。

当晚我就用这几张照片了。

有了这次突破，以后每次拍摄末尾我们都有默契预留了这个小彩蛋。

比如下一次我们拍照选在亲戚开的一家古家具店，妈妈搞了个解放前学生装那种天蓝色短对襟蒜盘扣上衣、深蓝色百褶长裙的打扮，再扎个黑粗的油光水亮大辫子，妆容上装直接显得年轻了七八岁。其中最出彩的一张是让妈妈跪坐在垫子上，一副琵琶从背后靠在妈妈背上，我从背后拍过去。琵琶的饱满曲线和妈妈的美丽腰臀曲线隐约相呼应，显得感又优雅。

等摄影即将结束，我又提出妈妈脱掉裙子的要求。并且让下半身隻有黑裤袜和内裤的妈妈摆出刚才跪坐的姿势，挑选了更小一号的胡琴，重複了那个经典场面。

然后是笛子横在妈妈曲起的两腿间的场面，和古筝并排躺在地闆上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