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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妈你小时候那么调皮，而且听起来外婆挺疼你的。
是呀，你外婆很疼我。庄眉轻声说。
向明初心中微微一动，就跟自己老爸一样，庄眉从来没提到过她的爸爸。
妈，那外公喔？
庄眉沉默了，她喝下一大罐 啤酒，突然开
问：明初，你今年多少岁了？
还有一两个礼拜就正式十八岁了。向明初不知道老妈突然问这个干嘛。
十八年前，我还在读高中。庄眉轻声说，那时候我的成绩非常好，在
年级里都是第一第二的，你外婆对此很骄傲。
向明初没接话，默默听着。
那时候我妈在当地上班，我爸外出挣钱，生活还过得去，但是这一切都从
那个男
沾惹了赌之后就变了。庄眉语气变冷，那个越赌越输，到最后把
什么都输光了，他想拿走我妈剩下的积蓄，还想把家产变卖，我妈拼命阻止，说
这是给我上大学的钱和嫁妆，他就对我妈拳打脚踢。
我妈怎么被打都不松开放着存折的罐子，我为了阻止那个，就死死抱着
他的手，用力咬他的手臂，那个甩了几次才把我甩到墙边，我妈看到这一幕疯
了，她拼了命扑上来，那个一把推开我妈，我妈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那个以
为他杀了，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后来我妈生了重病住院，每天的费用都很贵，用光家里的钱后我实在找不
到其他办法了，医生委婉告诉我，没钱只能出院，而出院就是等死。那段时间很
痛苦，我跟学校请假拼命打工赚钱，怎么工作都不够。
她的语调平静，言语之间却那么心酸，向明初嘴巴张了张，什么也说不出。
直到一天，我在医院遇到一对夫妻，他们从走廊一路问那些病房外的
孩，
直到问到我，他们告诉我他的妻子不孕不育好多年了，他们很想要一个孩子，如
果我愿意接受工授
给他们代孕的话，那他们可以付给我一笔钱。
庄眉闭上了眼：那是很大一笔钱，足够付清我妈的医疗费用。
我犹豫了很久，直到医生下了最后通牒让我缴费，不然只能赶走我妈，我
才答应了那对夫
的
易。我被带到医院接受手术，确认怀孕之后，他们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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