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

受得了？

你结婚那天被你公公收拾的时候倒是没叫唤，一直咬着牙忍着；结果炕整得晶湿，你公公硬着被抬着去换的裤衩子；我第二天去你家串门的时候还能闻见尿骚味呢！还好意思说我骚……”

对的，在我的家乡，y省j县h乡，有一种很怪异的婚俗。

这婚俗究竟是为了辟邪还是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我起初并不知道；可后来在我混进警校之后，某一次假期回到j县实习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一篇县志：大意讲的是当初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有一个姓招的南方在h乡的故事。

这个曾经在毛文龙的账下当过兵，后来毛文龙被督师袁崇焕夺权杀身之后，毛文龙的部队发生过几次哗变，这个姓招的不想打仗，便趁着其中一次兵变逃离了了部队，来到了h乡；h乡当初就已经是锡伯的聚居地，受到满洲关的影响也逐渐改渔猎为耕种，并正逐步学习和接受汉文化，正巧在这时候，这个姓招的汉大兵来到了这里。

起初，因为这个招姓尼堪大兵的行事作风不端，为浮懒散，村子里的其他锡伯并不待见他；后来某一次村子里闹了土匪，因为这个招姓汉士兵毕竟上过战场，手上也有些功夫，一便击退了土匪二十，确实给对方唬住，土匪自此再不敢来犯。

于是招姓士兵变一下子成了村子里的英雄、老贝勒们的座上宾，并且那姓招的在当地，一下子娶了十八房妻妾，全都是h乡锡伯部落里排的上号的美，有不少甚至是老贝勒们帮着他从那些的原配丈夫手里强抢而来的，当年的小阁老严世蕃跟其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自那以后，村里渐渐多了好多怪的风俗，一直到王尔烈奉旨将锡伯西迁的时候，锡伯和汉开始杂居，那些风俗才被们发现竟是那姓招的自己瞎编的骗局，于是渐渐改易过来。

可不少风俗，一直到现在还在坊间秘密流传，竟然也波及到了当初后迁进h乡的汉，而这里边，就包括这肮脏的婚俗。

所以千百年来，h乡的全都活在一个棍编织的荒谬低俗故事里，所以千百年来，从h乡里走出去的，没有一个是净的。

大家都是下九流，谁也别瞧不起谁。

“行啦，拉倒吧，咱俩也别互相埋汰了……你觉着这小犊子到底能是谁的种呢？我觉得倒有可能是是他们家老子的。”

“我倒觉得有可能是那大款的，但也不一定，那骚货应该在外面没少给别的大款过；反正我跟你说，瞅着长得漂亮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