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六）

不休，可羞是不羞。”却用力一胬，将那粪门张开，手儿微微用力，竟是将那卵袋塞进后庭之中，再将粪门收紧，那两粒老卵便被她锁在后庭之中。玉娘只将后庭轻缩，却如同拢在掌中一般，将他卵子连揉带搓，只是其中的软热旖旎，便是那柔夷亦不及万一。玉娘方才略略缩了几下眼，便弄得马承嗣大叫快活，正欲猛抽大弄，玉娘却笑道：“爹爹须急不得哩，这法子便是要浅抽慢送才得快活。爹爹今慢慢弄便是，儿又逃不得到哪处，任凭爹爹弄，定要叫爹爹弄得快活才是。”这厮听得兴起，竟与儿这般慢慢弄起来，直弄足了整宿，将根老卵塞在中，一刻也不曾抽出，到得第二取出时，早是泡得皱皱，惨白不堪，好一副无打采模样，却是叫这娃好一阵取笑。

这马玉娘既与爹爹做出这等悖伦之事，索与他睡在一张榻上，只要起了兴致，二便弄上一回，每夜临睡，不论弄了几回，定要将那条黑卵搓得铁硬，套在中，方能眠。

这马承嗣最擅长钻营，既是受用了儿这张儿的非凡妙处，却是心中动了一番主意，想要倚仗着儿胯下这道箍儿，做出一番事来。他既存了份心思，便叫玉娘平里刻意与几个长房子弟多多来往，这娃本就是族中拔尖的物，稍稍卖弄一些风流，不出数月，便将几都弄成石榴裙下的常客，但凡与他几做活，必是使足了手段，要哄他快活，直将几个少年弄得一都离不得一般。

却不知这厮存了何等的念，竟撺掇亲去与旁施，原来这西海马家有一门祖传的秘技，便是制那皮面罩。江湖传言，此物蒙于面上，立时改换面，常莫能分辨，只是以何物来制，如何去制，却是无得知。此物可值千金，偏更是有价无市，马家便是以此发家，这马承嗣虽系旁支，却也略略晓得些其中奥妙。这皮面具，乃是取自身上细幼皮，再经十数道繁杂工序，方可制成，其间繁复非常，只一处错漏，便不得成品。

其时西域诸胡混战，部族间动辄屠灭，若是战败，男子固然不得活，那孺便被掳作隶，马家时常遣去漠北胡处购些年青，只说是转卖到中原充作仆，只是这许多向来是只见进府，却从不见一得出的。

马氏自与几位族中长房嫡子厮混1了，见时机得当，便央着带着进内宅玩耍。

马家屠宰取皮俱在内宅私密之处，外概不得，却从不限内府等围观，这几个子弟却是自幼便见惯的，从不觉其酷，反倒以之为乐。只是宰完便要拖到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