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六）

处置，除却长房诸子，其他等，非得家主允许，却是不得内，其间诸般秘法，这几略知一些，只是毕竟年幼贪玩，哪会用心去记。

他几在这马家娇娘身上得了趣，均觉这子非但美貌多姿，风骚骨，又极是会在床上弄的，其他子顿是索然无味，都极了她。为哄她欢喜，几倒是私带她内宅去耍了数次，见了几次屠宰的场面，这马氏方知屠宰竟也是有几分诀窍，若是手法不当，一身好皮便是废了。只是要得内室看如何取皮，却是极难，她软磨硬缠，终有个不怕死的，将她扮作自家兄弟，带着进去见识了一回。这娃记极佳，只这一回，便将大部工序牢记于心，回家复述与马承嗣，二推敲一番，竟也明了了大半。剩下少许不得清楚的，她后只在床第之上稍稍使了些手段，慢慢套上几句话儿，竟终将这不传之秘弄得个清清楚楚。

这马承嗣自得了秘法，依着法儿制了几张皮面罩，只说是祖上传下了宝贝，偷偷卖了些银两，登时阔绰起来，置办了个院子，聘了几个仆，只是未曾续弦，他打得好如意算盘，既已有儿这张娇滴滴，水灵灵的妙随他使用，何苦再去花钱请张老回家。

却说这西海马家，每年必有大队马，去中原与官府割官买皮具，此一去动辄数月，如今天下承平已久，亦无大盗匪，一路行去，无非游历山水，若夹带些私货，来回一趟，更可赚得瓢满钵溢，因此每逢马队出行之时，族中必是踊跃，只盼能搭个份儿。这马承嗣原本是家中旁系，又囊中羞涩，无钱打点，这等的美差哪能着，只得瞪眼徒自羡慕而已。这年马队出行之时，这厮却是阔绰许多，使了些银钱打点一番，却也得了个名额，又咬咬牙，花了近半积蓄，请了两个小厮，凑了几匹马的皮货，只盼能赚上一笔。这马玉娘早就羡慕中原景色，死磨硬缠，定要与他同去，他只是不肯，这娃便使尽了气力，连着数，竟将他那根老卵箍得服服帖帖，终得他应允。

孰料这马队正待出行之时，马承嗣却得了急病，上吐下泻，一时不得起身，眼见马队便要开拔，这厮心中焦急，万分舍不得这笔横财，无奈之下，只得将货物托付与儿，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终是送她出发。

去岁时，马氏一行百十号途经明州府，领的主事领被几家豪门请去，也不知做些甚幺，只说要停留数，其余诸便趁此贩售些私货，兼采买些中原物事。马氏贪图此处山水清秀，与管事知会了一声，便带了两个小厮，出城四处赏玩山水。耍了一，偏巧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