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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前面是红灯，廖辛停稳车，转
直勾勾盯着月眠：“你刚才是不是跟秦铭说我坏话？”
“没、没有……”
月眠往车窗上贴，好像这样做就能躲开廖辛不依不饶的气势。他哪敢说刚才告诉秦铭有空给这
看看，天天都这么
躁，说不定和他一样脑子有病。
“敢说我坏话就
烂你
。”
“……”月眠立刻坐得笔直，夹紧，心想现在跳车会不会死。
廖辛好笑地摇摇，绿灯亮了，黑色奥迪随着车流平稳地开着。
中午很热，阳光穿过树叶变成斑驳的一块块，街上没多少行，店铺老板好像也没心思营业，门关着，躲在里面吹空调。月眠看见水果摊的箱子上有一只小猫，身上是黑白相间的花纹，小猫蜷着身子打盹儿，水果摊老板拿着一片叶子逗它，它伸个懒腰，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猫可
，月眠看得喜欢，都开过去了还扭着脖子看。
“看什么呢？”廖辛扫他一眼。
“猫。”
这小弱智，宁愿拧着看猫也不肯和他说句话。廖辛气闷得紧，凉飕飕地说：“我就那么吓？”
月眠很想点，对，你像有那个狂躁症，但他哪敢照实说，冲廖辛讨好地笑笑：“没。”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话？跟秦铭就有那么多话，都走了还追上去说，还笑得一脸
漾，怎么？他是民币啊？就那么招你喜欢？”
廖辛一
气说完这么多，末了，还“哼”一声，多不屑似的。
月眠不懂，这怎么一天到晚那么多阴阳怪气话，他为什么跟秦铭话多都想不明白吗？秦铭总是温温柔柔的，又特别有耐心，是个都想亲近吧，哪里像你，天天吊着个脸凶
，傻子才愿意跟你好。
都说了月眠这个心思单纯，心里想什么，脸上就表现个七七八八。廖辛一眼就看明白。
“是，我没秦铭温柔，没他有耐心——”他打了把方向盘，“所以呢？你还不是跟我上床了，被我得水都流出来。”
“你——”
月眠涨红了脸。
“我什么？”
“……流氓！”
廖辛哼哼两声：“我就不明白了，秦铭有什么好的，除了温柔有耐心，他哪里比我好？长得比我好？赚得比我多？还是活儿比我好——你不是都比过了吗？谁的活儿好你最清楚。”
月眠被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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