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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羞耻，也气得够呛，可他嘴皮子没廖辛半分强，吭吭哧哧半天也怼不回去一个字，还把自己憋红了一张小脸，只能拿安全带撒气，紧紧抓着，当那是廖辛的脖子。
“你对秦铭那么多笑脸怎么就不知道也对我笑笑呢？我欠你钱啊？对啊，律师费到现在都没给我一毛，应该是你上赶着讨好我，怎么反倒是我
倒贴你？”
说到最后，廖辛把自己说生气了，脸色阴沉沉的，没好气乜了一眼月眠。
“……谁、谁教你、总是、那么凶。”月眠嘟哝道。
“我凶？！”
廖辛猛地踩下刹车，月眠被闪了下，差点撞上前面储物箱。
黑色奥迪突然停在路中间，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廖辛没理会，拧着眉毛瞪着月眠：“我什么时候凶了？！！”
月眠缩了缩脖子：“就现在……”
“你——”
那边
警过来了，廖辛只好压下火继续开车。可心里还是拧得很，他真的很凶吗？是，有时候是没耐心，可也不至于到凶的地步吧，而且这也不能全怪他呀，要不是这小弱智总是不接他电话，还是个别扭
子，说话跟挤牙膏似的，问三句答半句，逗猫一样逗他上火，他能动不动
躁吗？
他扫一眼月眠，小弱智老老实实缩在那儿不动，脸上没什么表
，偶尔看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几天还希望能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表，高兴的，幸福的，弯着一双眼睛冲他笑眯眯的，露出颊边那个小酒窝，现在看来，好像有些难实现了。
……啧，烦死。
